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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起猩红的眼睛,望着虚空,声音沙哑含混:“我母亲……欠他们母子的,我只能……努力地还上。”
母亲?席初初心念电转,迅速从记忆中搜寻关于拓跋烈生母的信息。
她记得,拓跋烈的母亲并非西荒贵族,只是一个出身低微、却以美艳闻名的舞娘,哪国人都不太清楚。
当年因容貌绝世,被当时的西荒王拓跋俊看中,纳入后宫,一度宠冠六宫。
听闻,若非她后来意外暴毙,差一点就凭子贵,登上太后宝座,而西荒王如今的母亲,当时的王后,险些因此被废。
可以说,如果不是那场意外,如今坐在西荒王位上的,很可能就是拓跋烈。
但听他话中之意,竟是他母亲亏欠了西荒王母子?拓跋烈用力抹了把脸,醉眼朦胧中带着一种认命般的颓唐:“他要我的命……我可以给他,但不是现在……”
他可以为个人恩怨不计较,但却不能不顾大局,如今的西荒不能没有他。
席初初闻言,却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她揶揄道:“你真打算把命给他啊?那你想过没有,万一你以后娶妻生子了呢?等你死了,他夺你的妻子,凌虐你孩子,杀了你一手带出来的士兵,把你守护的西荒搞得乌烟瘴气,让你的百姓生不如死……这样,你也给?”
拓跋烈被她这一连串尖锐又极具画面感的假设,一下子给问呆了。
他握着酒碗的手僵在半空,嘴唇动了动,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过了许久,他才像是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低声道:“我……我不会娶妻生子的……”
“哦?”
席初初拖长了尾音,眼神戏谑:“那要是你有了:()都当女帝了,后宫三千很合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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