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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苏砚清已经发现了藏身于屏风后的赵翊白。
既然苏砚清没有直接捅破这层窗户纸,姜灼也就笑着陪他打哈哈,一路好说歹说将他送出了府邸。
再回头时,脸色铁青的赵翊白果然已站在了姜灼的身后。
“今天是你的生辰,怎么没有听你提起过?”
“……我自己也忘了。”
姜灼揉揉脑袋,颇为头痛。
早在前世入苏府时,姜灼的生辰就没大操大办过了。
吃一碗面,被众人道几声贺就完了,因此也不觉得这是什么大事。
重生回来,又忙忙碌碌地学东西,应对危机,打理家业,更没心思想这些。
不过也正常,如今父亲一周年祭将近,本就不能将生日过得太热闹的。
赵翊白似乎并不这么想,依旧神色不豫地离开了姜府。
姜灼和赵翊白之间的关系一直很奇怪,如果没有弦川进府时的那一吻,姜灼完全可以将赵翊白当成自己的合作伙伴,当成救命恩人,当成堂兄的上司。
但偏偏是那冲动的一吻,让姜灼无法对赵翊白昭然若揭的情愫视而不见。
或许,应该和赵翊白说清楚。
还未待姜灼转身回府,另一驾气宇轩昂的四骏马车就停在了姜府门前。
是景王府的标识。
几位女官侍女从车上下来,恭敬行礼道:“景王妃殿下特遣奴婢送来贺礼,祝昭宁郡主,生辰吉祥,安宁顺遂。”
说着众女官递过一个锦盒。
铜花接过,打开,发现里面是一支五叶金桃花簪子,璀璨明耀,很是夺目。
“这簪子和方才苏大人送的那身衣服很是相配呢。”
铜花笑道。
不,不一样的。
姜灼平静地谢礼问候,送走景王府的人。
如今,京城明面上的姜家人只有姜灼一个人。
父亲生前喜栽桃树,因此任谁看,自己名字的“灼”
字,应该是取自《诗经》里的“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既如此,送礼应当是如沈观芷一样送桃花意象,而非桃果。
如今想来,苏砚清送的那种桃纹式样应该是出自衢州那回陶正岳交给自己的手帕上的,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次奔逃去农家休养的时候,姜灼还带着那方绣桃手帕,以致于苏砚清认为这是姜灼:()女配她过分美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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