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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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珩岚对何疏言说,爹已经答应了杜家的提亲,婚期定在下个月的初八。
她说你要好生照顾自己,我们以后就不要再见了吧。
眼泪一颗一颗,砸得天塌地陷。
何疏言上来拉她的手,眉心凝着万点愁,他说我带你走,只要你愿意。
珩岚怔忡,不是不想,只是不敢枉下决定。
回家的路上,脑子里都是彼此深情款款的模样。
第二天,何疏言去找珩岚,说是有东西要归还,却被曲府势利的家丁拦在大门外。
刚巧曲荆杨回来,看见何疏言,好一阵打量。
冷冷地说,东西留下吧,我会转交岚儿。
何疏言无奈,掏出怀里的琥珀,只说是珩岚小姐昨日经过他的字画摊子,不留神掉的。
曲荆杨看到琥珀,那透明的颜色里丝丝暗红像涌动的潮水席卷而来,想起数天以前的情景,他浑身又是一阵颤抖。
他记得怨锦是曾经说过这么一句话的。
她说我便是死了,也要化做剔透的琥珀,伴君左右。
那时两人新婚,浓情蜜意尚且恩爱。
如今,那誓言竟成了诅咒,让曲荆杨寝食难安。
他索性将琥珀扔进了后花园的水池里,扑通一声,池子里的睡莲花跟着好一阵动**。
珩岚终是决定,要随何疏言一起离开苏州。
她偷偷地找到何疏言,约他在初三的辰时,郊外十里亭见。
她的母亲一生为情所苦,她不愿自己也抱憾,落得一个惨淡凄凉的结局。
她一直没有注意到琥珀的失踪,她只是觉得母亲就在她身体里的某一处地方,陪着她,她感到塌实和温暖。
哪里知道,自从何疏言上次归还琥珀,曲荆杨便对他起了疑,令人打探他是否与珩岚有过亲密的来往,不但两人从相识到相恋的种种都被翻查出来,连私奔一事也不知怎的被曲荆杨得知。
他锁了她房间的门和窗,珩岚眼睁睁地呆坐着,看天色黑了,亮了,蜡烛燃尽,凝成一堆,好象冰凉的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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