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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翰威克再次醒来的时候,浑身一丝|不挂。
皮肤与冰冷的空气接触,传来阵阵排斥反应。
他像个待宰的小羊羔那样绑在光可照人的实验台上,有皮扎带从手腕、脚踝延伸出去。
“哟~你醒了?”
这时,一个身披白大褂、戴着夸张化工眼镜的科学怪人抓着屁股下的滚轮坐凳,从旁边一把滑了过来,大白墨镜上反射出强烈的眩光。
这他妈简直像三流恐怖片开场!
就在约翰威克要跳起来把随便什么东西插|进对方的脑壳之前——
夸张的化工眼镜向上掀起,露出下方带着婴儿肥的少女脸孔和那双闪闪发亮的蓝眼睛。
是那个粉发姑娘。
“解释?”
约翰威克如是说着,却出乎意料没什么当场暴起的戾气。
可能是因为对方是个毫无物理威胁力的小姑娘,也可能是因为他搜肠刮肚却再找不出任何拿枪杀戮的理由——
他已经没有委托,没有仇恨,甚至也不再对自己这条烂命抱有任何执着,
他就是因此才要去死的,不是吗?
以前还有家人,朋友,妻子,爱狗,乃至一腔仇恨与孤勇,但现在他已彻底孑然一身,
他已经太累了,累到似乎只有死亡才是唯一美好的归宿……等等,死亡?
“海伦跟你说了什么?”
约翰威克猛地抬头,看向对方,
然而女孩儿却只“嗯哼”
了一声,似乎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完全没听他说什么。
下一秒,
“说茄子~!”
她自顾自举起手里粉红色的卡通相机,镜头直对准了他。
约翰下意识侧头想挡住脸,然而手上的扎带却狠狠一挣,哗啦作响。
“咔嚓”
一声,
闪光灯尖锐刺眼,一张色彩鲜艳的照片随即从那台卡通相机嘴巴里吐出来——没空去关心相纸为什么能立刻成像的问题——照片上正是他自己,赤身裸体却又白嫩细腻?!
what?
在约翰威克替这姑娘家长担忧她的性别开放意识之前,他这才发现,他先前身上的那些刀伤、枪伤、扭伤、还有管他的什么伤通通消失不见——
除了纹身,斯拉夫硬汉整个人嫩得像是剥了壳的鸡蛋、或是刚进了滚筒洗衣机!
!
!
该死的,这到底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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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蓁娇媚动人,出生名门,是长安城一朵不可攀折的娇花。婚事在即,她即将嫁与年轻的太子。太子温文尔雅,风度翩翩。无人不道这是一桩好亲事。卫蓁却做了一个的梦原来自己不过是一个话本中的人物,太子另有所爱,娶她别有所求,她的存在只是那二人爱恋的阻拦。最后太子登基,迎娶白月光入宫,卫蓁则成了冷宫废后,早早香消玉殒。话本到这里结束,可梦里一切都在延续。不久王朝更迭,一位少年将军起兵谋逆,攻入皇城,冒天下之大不韪。他入宫的第一件事,便是去杀了皇帝,娶了卫蓁的牌位。从梦里醒来后,卫蓁出屋,望着自家后院那位时常来找阿弟一同练武的俊美少年,微微出神。祁宴出生高贵,意气风发,鲜衣怒马,是全长安城最耀眼的存在。若无意外,他会如他的父辈祖辈一样,一生戎马沙场,保家卫国。直到那一日,他如往常来友人家做客。春日的微风荡漾,竹帘摇晃,玉佩碰撞声响起。少年转首,看到帘下一道亭亭玉立的倩影走出。春光明灭,女郎冷清美艳,一惯是不喜言笑。却在看到他后,唇角露出了一丝甜润的笑意,极致的明媚。十七岁肆意张扬的少年将军,轻轻愣住,平静回以一笑,耳后却涌起一层淡淡的薄红。他心中有一场春风化成的疾风骤雨,为她摇晃。此后无论春日秋时,都将逆流而上追逐她。那一日,他动了春心。祁宴向来做事光明磊落,直到那日,决心谋划得到那个有未婚夫的冷情女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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