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子体发出濒死惨叫,直到发声器官被哨兵一刀削掉,仅剩气流嘶吼的破空声——这一次,它无法再故技重施恢复躯壳,因为被肢解的是本体,现在等待它的只有死亡。 “好吵啊……”不远处的向导似乎被迫从睡梦中醒来,头疼地按住右眼。 身体重得像挂了拉砂石的卡车,江别羽人虽然站着,但他觉得和躺着没区别。不合时宜的嘟囔令违和感遍布大脑,江别羽记得自己当时并没有嫌子体吵,毕竟当场完成报仇只会觉得悦耳。他疲倦地放下手,视线始终难以聚焦,只能想象血丝正充斥整个眼球。 乖狗马上要攻击我了,他心想。 果然,意识到子体肢解殆尽、没有继续虐杀的必要时,哨兵反手抓握磨损的匕首,猛地回头寻找另一个存活生命体——他的向导。 那双灿烂的金蓝异瞳冰冷得可怕,里面识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