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半寸深,裤脚湿得贴着小腿,他没动,也没喊谁来换岗。 渠是昨儿下午开挖的,三丈长,一丈宽,底下铺了碎石和断矛尖,再用浮土盖上,看着像条排水沟,其实是个坑。没人信这玩意能杀人,尤其是王二麻子,蹲在渠边抽旱烟,吐出一口就骂一句:“费这劲干啥?还不如多垒两块石头。” 几个老卒围着他点头,手里铁锹都停了。新来的那批人更不敢动,眼巴巴望着主台方向,等个说法。 叶天寒走过去的时候没人听见脚步声,只觉得风忽然小了。他抽出腰间的血刃刀,手腕一翻,刀背朝下,猛地劈进王二麻子脚边的硬土里。 “咔”一声闷响,泥土炸开,一块拳头大的石子飞起来擦过王二麻子耳朵,划出道血痕。 老头愣住,烟杆掉在地上。 “你要是嫌命长,现在就可以躺进去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