赋予所有巫师平等的权利,出台最严厉的反歧视法案,甚至还包括解放家养小精灵。”邓布利多的白鬍子愉快地颤动著,看得出来,这老蜜蜂嘴里又在嚼某种果,“我可从没想过,福吉居然还能把步子迈得这么大。” “只要找对了方法,就连福吉这种傢伙也能爆发出无限的动力,只是不知道他能坚持多久。”艾维瞟了一眼邓布利多身旁小圆桌上的报纸,福吉的黑白照片正在上面发出声嘶力竭的演讲,往日不离脑门的圆顶礼帽也不戴了,露出一个稀疏半禿的脑袋,在对角巷人最多的路口挥舞著拳头。 “我想就算他自己不愿意將政策推行下去,也会有其他人想要帮忙的。”邓布利多满足地嘆了一口气,仰倒在自己靠背椅上,和一个在室外晒太阳的乡下老头没什么区別。 “你知道吗?艾维?我已经在考虑退休的事情了。” ...
被囚禁的罪恶之花,富明市案的开端,地藏王的挂件,北极星的图案,都如同一道道深渊的枷锁一样困扰着何笙的心魂,凶手极其扭曲猖狂,猖狂到给警察邮寄死亡礼物,现场遗留的可怕信号,如同被诅咒的噩梦,这些到底是命运的安排,还是刻意的报复?没有任何办法下,一线刑警的身份背后竟然是何家的最后一位仵作,使用无影反射管竹叶提取器蒸骨术何家易容术等绝学,抽丝剥茧,抓捕血案真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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