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回想十年前那个燠热且沉闷的下午吧。 我受邀至由一群妈妈们组成的读书会发表演讲,依主持人指示,我应该“传授写作秘法”。由于这题目听来像“传授起士蛋糕烘焙秘法”或“传授驭夫秘术”般令当时的我毛骨悚然,以至于方寸大乱,信口胡诌些连自己都不相信的道理。我除了记得那午后酷热像上辈子仇人勒我颈子之外,还记得在台上台下纷然摇晃即将入梦之际,我忽发灵感,兴奋地说: “为什么没有人把怀胎九月、养育孩子的过程写出来?难道还不够刻骨铭心?这是你们独享的最肥沃经验,为什么不把它写出来呢?” 她们,睁大眼睛,没反应。 如今我理解,对好不容易从育儿、理家的佣人式生活中挤出一点时间参加读书、写作会的她们而言,听到有个“吃米不知米价”的人叫她们回去写怀胎育儿之类经...
被囚禁的罪恶之花,富明市案的开端,地藏王的挂件,北极星的图案,都如同一道道深渊的枷锁一样困扰着何笙的心魂,凶手极其扭曲猖狂,猖狂到给警察邮寄死亡礼物,现场遗留的可怕信号,如同被诅咒的噩梦,这些到底是命运的安排,还是刻意的报复?没有任何办法下,一线刑警的身份背后竟然是何家的最后一位仵作,使用无影反射管竹叶提取器蒸骨术何家易容术等绝学,抽丝剥茧,抓捕血案真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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