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其来的东南风掩护,悄然穿越海峡,于黎明前的黑暗中迫近荷兰人重兵布防的鹿耳门航道。数百艘战船如同蛰伏的幽灵,桅樯林立却无半分灯火,唯有海浪拍击船舷的轻响,掩盖着即将爆发的雷霆攻势。 热兰遮城(今安平古堡)的荷兰哨兵最先察觉异常。当海平面上浮现出一片望不到尽头的帆影,如同黑色巨潮般压来时,哨兵惊声尖叫,急促的钟声瞬间划破清晨的宁静,响彻台江内海。荷兰台湾长官揆一被侍从匆忙叫醒,衣衫不整地登上城头,举起望远镜望去 —— 那支明军舰队的规模远超他的最坏预估,战船密密麻麻,旗舰 “伏波” 级炮舰的庞大身影在晨曦中愈发清晰,他的脸色瞬间惨白如纸,双手不由自主地握紧了城墙垛口。 “上帝啊…… 他们真的来了!” 揆一嘶声下令,声音因恐惧而颤抖,“全体进入战斗位置!所有炮台立即准备射击!绝不能让他们突破鹿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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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强并起世家林立的都市,备受欺凌的社会底层吊丝林平强势崛起。世家欺辱,那便抹平世家豪强镇压,那便屠灭豪强举世皆敌,那就踏平这世界!当他手握黄金月河的那一刻起,他便不再问敌人有多少,只问他的敌人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