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液池便封了冻,琉璃世界,一片净白。 静心阁内,炭火烧得噼啪作响,陈清策拥着暖炉,听锦佩低声说着宫中近事。 “……慕容家主虽困在宫中,与外界的联络却未曾真正断绝,只是愈发隐秘。钱疏桐那边,似乎也在暗中清理首尾。”锦佩的声音压得极低,如同窗外落雪。 陈清策苍白的指尖在暖炉上轻轻摩挲,闻言只淡淡道:“困兽犹斗,且由她去。陛下要的,本就是让她动起来。” 他顿了顿,问道,“近日宫中,可还有别的动静?” 锦佩沉吟片刻:“旁的倒没什么,只是……关璋侍似乎有些不同了。” “关知衍?”陈清策抬起眼,眸中掠过一丝讶异。 “是。自那日太液池边被罚跪后,他沉寂了几日。但近来,他频频前往藏书阁,借阅的却非医书,而是些……前朝杂记、地方风物志,尤其偏爱记载奇花异草、矿物特性的孤本。此外,他还向内务府支取了些不甚起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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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是上门女婿,受尽白眼,意外中发现右手能鉴宝,从此一手走遍天下,走上人生巅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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