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渝,谢渝?” 空旷的浴室内传来一道回声,是傅宁榕在喊他,“套房里的浴袍哪里去了?” “嗯,在呢。” 谢渝低低应了一声,齿间过了一遍,心里又过了一遍,听见自己的名字从她口中说出,心里被一种异样的满足感充盈着。 声音被湿润的水汽晕得有些失真,她语气里有点不易发现的惊慌失措:“我行李不是不见了吗?现在没有可以替换的衣服怎么办?” 雾气氤氲。 谢渝踢了踢桌边要倒不倒的银制小象,暗叹一声,强压下心里的烦躁。 “等着。” 一阵窸窣过后,他从自己带着的那两个黑色行李箱里捞出一件衣服。 傅宁榕听他留下这两个字后便没了后话。 她看着水汽凝结,一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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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囚禁的罪恶之花,富明市案的开端,地藏王的挂件,北极星的图案,都如同一道道深渊的枷锁一样困扰着何笙的心魂,凶手极其扭曲猖狂,猖狂到给警察邮寄死亡礼物,现场遗留的可怕信号,如同被诅咒的噩梦,这些到底是命运的安排,还是刻意的报复?没有任何办法下,一线刑警的身份背后竟然是何家的最后一位仵作,使用无影反射管竹叶提取器蒸骨术何家易容术等绝学,抽丝剥茧,抓捕血案真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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