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也只睡了两个时辰就醒了。 妹妹还未醒来,而他还是按照往日的习惯,在四更叁刻就醒来。 庭院中一片宁静,只有细细的虫鸣,天边即将淡去的斜月从织纱窗外投进微白的影子。 他动作悄然地起了床,立于床边凝视沉睡的少女。有那么一瞬,他很想以指触摸她尤含红晕的脸颊。 那是昨夜他们欢情无限的痕迹,亦是他罪行的证据,他用手指、用舌头,让自己的妹妹陷入一场又一场的欢愉。 这是不应该的。 可那是他该承受的。万般罪责,尽在他身。 沉清商最后只是悄悄离开,不惊动到她一点。 这一夜之后,看起来什么都未曾变过。 阿兄一个人送那被她下药晕的男人回了家,确保安全之后,留下足够的银钱与药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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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囚禁的罪恶之花,富明市案的开端,地藏王的挂件,北极星的图案,都如同一道道深渊的枷锁一样困扰着何笙的心魂,凶手极其扭曲猖狂,猖狂到给警察邮寄死亡礼物,现场遗留的可怕信号,如同被诅咒的噩梦,这些到底是命运的安排,还是刻意的报复?没有任何办法下,一线刑警的身份背后竟然是何家的最后一位仵作,使用无影反射管竹叶提取器蒸骨术何家易容术等绝学,抽丝剥茧,抓捕血案真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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