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停,他哼哼唧唧伸了个大大的懒腰,长腿一蹬才发现不对劲。 “祁肆言?”木眠从床上跳起来一下子蹦到地上。 大清早被踹了一脚的祁肆言脾气非常好,半睁开眼嗯了一声,嗓音沙哑。 脚踩在微凉的地板上,木眠这才记起来他昨天洗澡回来就睡着了,原本他是打算去隔壁睡的,容卡卡住的是个标间,有两张床。 木眠在自己头上重重捶了一下,有点懊恼,他这个沾床就睡着的毛病真是害人。 转念一想,他和祁肆言是签了合约的,祁肆言想怎样就怎样,木眠垂着脑袋叹气。 真是一点主动权都没有。 木眠这副样子落进祁肆言眼中,刚睡醒的木眠脸上还带着倦意,糟乱的头发被他一揉更乱了,看得祁肆言心软了一片。 今天的录制很快就结束了,主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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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囚禁的罪恶之花,富明市案的开端,地藏王的挂件,北极星的图案,都如同一道道深渊的枷锁一样困扰着何笙的心魂,凶手极其扭曲猖狂,猖狂到给警察邮寄死亡礼物,现场遗留的可怕信号,如同被诅咒的噩梦,这些到底是命运的安排,还是刻意的报复?没有任何办法下,一线刑警的身份背后竟然是何家的最后一位仵作,使用无影反射管竹叶提取器蒸骨术何家易容术等绝学,抽丝剥茧,抓捕血案真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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