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聚焦。 浓白黏稠的精液蜿蜒流下,一滴一滴的落在柔软的毛毯上。 沉墨没了力气,任由他为自己系好衣带,带自己去偏殿沐浴。沉砚动作熟练,这让她想起,在北国她病时,他也是这样照顾自己。 沉墨困极,泡在浴桶中,依稀记得沉砚问了她两个问题。 他问她害怕么,是否还会再离开自己。 第一个问题,沉墨认为自己不用回答,依兰花之事后,她便不再害怕他。第二个问题,她无法回答。 沉墨道:“圣上能保证放过沉琮,不会派人行刺,亦或借刀杀人么?” “君无戏言。”沉砚道。 他还是原谅了沉墨,仅仅是看出这两年她过得不好。 云雨后,他们又心照不宣的披回各自的身份。 “娘娘有何想法?”...
...
...
被囚禁的罪恶之花,富明市案的开端,地藏王的挂件,北极星的图案,都如同一道道深渊的枷锁一样困扰着何笙的心魂,凶手极其扭曲猖狂,猖狂到给警察邮寄死亡礼物,现场遗留的可怕信号,如同被诅咒的噩梦,这些到底是命运的安排,还是刻意的报复?没有任何办法下,一线刑警的身份背后竟然是何家的最后一位仵作,使用无影反射管竹叶提取器蒸骨术何家易容术等绝学,抽丝剥茧,抓捕血案真凶...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