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严楚的睫毛,点过他的眉骨和鼻梁。严楚回以一个笑,又抬手拭去喻白翊眼尾即将掉下来的眼泪。 “我醒了。”他说,“没有睡很久吧?” “挺久了。”喻白翊一开口,嗓子里的哭腔就绷不住了。他揪着严楚的衣领口,咬了咬唇,一俯身,颇为无赖的压在病号身上。 严楚感觉自己胸口拱了个又热又软的小猫。喻白翊半长的头发就蹭在他脸侧和脖颈上,勾的他心尖一阵痒。 “别哭小喻,我看看你……诶啊。” 喻白翊一惊:“压到你了?” 严楚:“没有。” 喻白翊猛然直起身时,他脖子上的项链从领口掉出来,那个吊坠就在二人之间晃晃悠悠。窗外的金色日光把那片叶子照的透亮无比。 喻白翊和严楚对视一眼,两人都不由得相视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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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囚禁的罪恶之花,富明市案的开端,地藏王的挂件,北极星的图案,都如同一道道深渊的枷锁一样困扰着何笙的心魂,凶手极其扭曲猖狂,猖狂到给警察邮寄死亡礼物,现场遗留的可怕信号,如同被诅咒的噩梦,这些到底是命运的安排,还是刻意的报复?没有任何办法下,一线刑警的身份背后竟然是何家的最后一位仵作,使用无影反射管竹叶提取器蒸骨术何家易容术等绝学,抽丝剥茧,抓捕血案真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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