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狠啊,那能帮助好几十只雌虫度过暴乱期。”亚利克微微笑了,“不过也对,你就是雄虫,肯定不希望雌虫得知真相,起别的心思。” 亚利克想起接替大皇子的工作后,他第一天来到王室陵园地下坑洞时的样子。 雄虫的尸骨成堆,活着的雄虫和死了无异,蹲在腐化了一半的雄虫身体边,呆滞地舔舐着嘴边的食物残渣。 亚利克那时的第一反应,也是烧了这个地方,把所有还“活着”的雄虫全部杀死。他知道自己的性格冰冷又残酷,可以在少年时期就亲自手刃自己的兄长,但此时的杀意似乎不像是纯粹的杀意,更像是感到恶心与厌恶后的某种触发。 “不是为了这个,”温德尔缓缓摇头。 他借着远处的火光端详亚利克许久,终于开口:“是为了葆有他们的尊严,为了一个雌虫和雄虫数量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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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囚禁的罪恶之花,富明市案的开端,地藏王的挂件,北极星的图案,都如同一道道深渊的枷锁一样困扰着何笙的心魂,凶手极其扭曲猖狂,猖狂到给警察邮寄死亡礼物,现场遗留的可怕信号,如同被诅咒的噩梦,这些到底是命运的安排,还是刻意的报复?没有任何办法下,一线刑警的身份背后竟然是何家的最后一位仵作,使用无影反射管竹叶提取器蒸骨术何家易容术等绝学,抽丝剥茧,抓捕血案真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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