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她不是痛得哭了是脸面砸进地里羞耻哭了,眼泪涌出来从眼罩里沿着颧骨滴下来,和那哆嗦着还在往外渗的淡黄色液体一起浸透了皱巴巴的白床单。 忠难不出声,只是微笑着站在那里,似乎是在等什么。 一、二、三。 没有安全词。 那黑色的马鞭当即就打上了因果大腿根部那片肉,就在忠难刚才写字的地方,她的哭腔越发显着,直直叫唤:“不要、你拿出来!啊!”根本没有给她任何喘息和求饶的机会,再度打上她一片完好的肌肤,每一下都像是在她脆弱的皮肤上烙下一个印记,她的声音逐渐从傲慢的命令到委屈的哭喊最后到摇尾乞怜的求饶,打到她原本白净细长的大腿没有一片是不红的,她的眼泪还是没有她喷出的水多,腰都失去了知觉抬不起来了,最后一下落在她插着按摩棒的逼上,小腹痉挛一阵,求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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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囚禁的罪恶之花,富明市案的开端,地藏王的挂件,北极星的图案,都如同一道道深渊的枷锁一样困扰着何笙的心魂,凶手极其扭曲猖狂,猖狂到给警察邮寄死亡礼物,现场遗留的可怕信号,如同被诅咒的噩梦,这些到底是命运的安排,还是刻意的报复?没有任何办法下,一线刑警的身份背后竟然是何家的最后一位仵作,使用无影反射管竹叶提取器蒸骨术何家易容术等绝学,抽丝剥茧,抓捕血案真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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