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工作忙,他是我第一个会叫的人,也是我此生不能宣之于口的爱人。 我第一次发现自己对哥的感情不对劲时,是十五岁那年。 我梦里全是哥哥,他扬起的脖颈,低落的汗珠,和鲜红的唇。 醒来后,我躲了两天不肯见他。 他就把我堵在门口,一个巴掌甩在我后脑勺上,“你是不是有病?躲我干什么?你又干什么蠢事了?劝你最好早点说,不然妈给你上家法我不保你。” 他站得太近了,近得我能闻到他身上清新的洗衣液味道,明明我们用的一样的,可为什么他的这样好闻? 他见我不说话,又给了我一巴掌,“上车,今晚再和你算账。” 我痛苦地蹲下,不是被打痛的,我是不敢动,我半身都是僵硬的,怕在他面前失态。 他看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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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囚禁的罪恶之花,富明市案的开端,地藏王的挂件,北极星的图案,都如同一道道深渊的枷锁一样困扰着何笙的心魂,凶手极其扭曲猖狂,猖狂到给警察邮寄死亡礼物,现场遗留的可怕信号,如同被诅咒的噩梦,这些到底是命运的安排,还是刻意的报复?没有任何办法下,一线刑警的身份背后竟然是何家的最后一位仵作,使用无影反射管竹叶提取器蒸骨术何家易容术等绝学,抽丝剥茧,抓捕血案真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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