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挣扎着爬起来,全身的酸痛顿时从身体的四面八方传来,让我招架不住,又控制不住地“扑通”一声躺了回去,好一会儿都是紧闭着眼睛,头昏眼花,半天没缓过来。 直到几分钟后,逐渐缓过来的我才勉强睁开眼,看着那熟悉的天花板,才想起来——自己昨天晚上,跟宋雨语做得太太太——太激烈了,都把宋雨语射成那样子了……自己的身体能好才怪吧。 不过……宋雨语呢?昨天把她操成那样了……不会出什么事吧? “您醒了?” 熟悉的声音毫无预兆地响起。我心里一惊,下意识地想起身,却被一只柔软的手轻轻摁了回去。 “雨语……你没事吧?”我开口道,发现自己的声音都变得有些沙哑,紧接着喉咙就是一阵剧痛。 我干咳几声,顿时觉得我像个病重的老爷子似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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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囚禁的罪恶之花,富明市案的开端,地藏王的挂件,北极星的图案,都如同一道道深渊的枷锁一样困扰着何笙的心魂,凶手极其扭曲猖狂,猖狂到给警察邮寄死亡礼物,现场遗留的可怕信号,如同被诅咒的噩梦,这些到底是命运的安排,还是刻意的报复?没有任何办法下,一线刑警的身份背后竟然是何家的最后一位仵作,使用无影反射管竹叶提取器蒸骨术何家易容术等绝学,抽丝剥茧,抓捕血案真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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