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晏洲专门把门打开了,害怕到了半夜沈棕如果再有问题,他们两个人会听不见。 因为有小孩的缘故,江清煖特意定了一个早上的闹钟。 第二天一早,江清煖起床准备做早餐,一出门就看到沈棕正在沙上坐着,整个人看上去非常呆滞,似乎在想着什么。 她走上前,轻声问:“沈棕,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不多睡会吗?” 沈棕抬头看了她一眼,一双大眼睛看向人的时候,总是泛着水光。 一想到昨天晚上,江清煖就忍不住心软。 “我是不是有病?” 江清煖愣了一下,然后笑道:“为什么这么说?” “我害怕一个人呆在黑暗的房间,我一点都不勇敢。” “为什么别人不会怕呢?” “肯定是因为我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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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囚禁的罪恶之花,富明市案的开端,地藏王的挂件,北极星的图案,都如同一道道深渊的枷锁一样困扰着何笙的心魂,凶手极其扭曲猖狂,猖狂到给警察邮寄死亡礼物,现场遗留的可怕信号,如同被诅咒的噩梦,这些到底是命运的安排,还是刻意的报复?没有任何办法下,一线刑警的身份背后竟然是何家的最后一位仵作,使用无影反射管竹叶提取器蒸骨术何家易容术等绝学,抽丝剥茧,抓捕血案真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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