裹紧被子翻身,抱住慈叔叔的腰,将脸埋进去。 她隔着衬衣窸窸窣窣抚摸叔叔的腹肌,边摸摸边含糊道:“爸爸……亲亲我…” 在场另外两个老男人都听得出她叫的是慈剑英。邵宴死死盯着床上的少女,满身戾气骤然溃散。 他没想过坤玉还会叫别人爸爸,曾经气得使劲推他、用抱枕砸他、骂他被其他女人叫爸爸是“恶心”的小女孩,现在也学会抱着另一个男人的腰叫这样的称谓了。 邵宴有些失落,又觉得苦,仿佛一盆冷水兜头浇下。他轻轻扣上门,坐到慈剑英对面另一侧床边,轻柔地将邵坤玉从那人腰后拨出来,借着月色仔细注视她睡觉时的脸。 慈剑英也拿出身为“爸爸”的宽容和大度,见对方冷静了,便继续收拾女孩儿的衣物,把它们贤惠地迭起来。 邵宴注视良久,俯身轻轻...
...
...
被囚禁的罪恶之花,富明市案的开端,地藏王的挂件,北极星的图案,都如同一道道深渊的枷锁一样困扰着何笙的心魂,凶手极其扭曲猖狂,猖狂到给警察邮寄死亡礼物,现场遗留的可怕信号,如同被诅咒的噩梦,这些到底是命运的安排,还是刻意的报复?没有任何办法下,一线刑警的身份背后竟然是何家的最后一位仵作,使用无影反射管竹叶提取器蒸骨术何家易容术等绝学,抽丝剥茧,抓捕血案真凶...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