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对儿青玉蟠桃摆件要供在祠堂东侧,仔细别碰碎了流苏——哎!"话音未落,腰间忽然多出件白狐裘,沈敬之不知何时立在阶前,玄色锦袍上还沾着梅枝的清雪。 "姑爷安。"绿珠慌忙要行礼,却被他抬手拦住。沈敬之望着廊下那排新糊的洒金桃符,目光落在"岁岁常欢愉"的墨迹上——正是柳垂容的簪花小楷。 "夫人晨起可用了药?"他指尖拂过食盒上并蒂莲纹,袖中忽地掉出个锦囊。绿珠俯身去拾,却见里头装着染血的平安符,金线都泡得发白了。 正房传来银铃似的笑声。 柳垂容倚着缠枝牡丹引枕,看公主殿下执笔点染年画。石榴红的...
...
...
穿成丫鬟不可怕,可怕的是她刚穿来,就要跟着便宜相公去逃难,朱珠心里慌得一批。为了活下去,不被抛弃,她紧抱便宜相公大腿,最后甚至还用上了美人计。他们相互扶持一路走过惊险难熬的逃难路,刚安定下来,就有人来和她抢男人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