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周度情绪显然算不上稳定,他眼底染上红晕,说,“我知道。” “我操的就是我妈。” 周度下身来,薄唇附至沉榆柔软红润的唇瓣上,“我爱你,妈妈。” 出乎意料的,沉榆没有挣扎,她闭上眼睛,鸦羽似的睫毛微微颤着,“好。” 她的手指很凉,抚上他的后脑勺,“来操我吧。” “谁叫我是你妈呢。” 像是报复,沉榆纤白的手抓住了他的衣领,将他带着躺到了她的身边,“但在挨操之前,妈妈想先好好抱抱宝宝。” 她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掌轻轻拍着周度的后背,说出口的语调是一如既往的软糯,“妈妈知道你的心意了。” “而且,妈妈其实一直知道,你从以前到现在都一直很喜欢妈妈,对吗?”沉榆柔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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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囚禁的罪恶之花,富明市案的开端,地藏王的挂件,北极星的图案,都如同一道道深渊的枷锁一样困扰着何笙的心魂,凶手极其扭曲猖狂,猖狂到给警察邮寄死亡礼物,现场遗留的可怕信号,如同被诅咒的噩梦,这些到底是命运的安排,还是刻意的报复?没有任何办法下,一线刑警的身份背后竟然是何家的最后一位仵作,使用无影反射管竹叶提取器蒸骨术何家易容术等绝学,抽丝剥茧,抓捕血案真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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