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她夹着墨块,方形墨锭撑开幽暗森林,嶙峋不平地在软肉间穿行,间或磨蹭到敏感处,就挤出些汁液,顺着黑底金纹的乌块流下,落在竹纹浮雕澄泥砚中。 新进贡的徽墨初次启用,边角颇为硬朗,华阳不得不将胳膊膝盖都贴近地毯,以半趴在地上的狼狈姿势来方便发力,即便如此,墨块推拉研磨间,棱角或刺或压,仍旧让她苦不堪言。 用手磨墨尚且琐碎累人,更别提用穴肉攀咬控制,华阳趴在地上前摇后转,动作幅度一大,还会被驸马用镇纸抽打,骂她不要脸甩屁股想勾引谁,那时小穴总是会猛然收紧,硌得华阳闷哼出声,冷汗渗出,却还不能停止,继续喘着粗气研磨。 磨出的墨,大部分因为水太多不能使用,驸马也未必真心想用,只是乐于见到长公主匍匐在他面前,做着最卑贱下人都不会干的荒淫之事,美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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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他袖纳乾坤天下,谋一旨姻契,只为金戈征伐。她知,他染尽半壁河山,许一世执手,不过一场笑话。她知,九重帘栊之后,他的金锁甲只为另一个她卸下。君兮君亦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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