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的我在工位上买了许多腰枕。 “不要弄我啦,最近工作都没状态了!” 他的手在我胸下环住,头蹭着我的背部。 “因为我吗?阿肆~” “不要只听自己想听的啊!” “我想离你近一点,就放进去你里面,我不动。”他用乞求的语气说着。 “可是这样睡觉也很奇怪啊!很不舒服。”我还是拒绝,“不会的,会舒服。”他依旧我行我素,肉刃果断的进入狭窄干涩的穴道让我吃了一惊,但他已经牢牢的锁住我,一手从我的胸前经过扣在一侧肩膀上,隐约的向下压着。“就这样,就好。” 身体发热但毫无办法,即使头脑不去思考但腔内已经湿润了一片,牵一发而动全身的感觉让我心痒难耐,但他似乎已经睡去,我无法做到心无旁骛,小心翼翼的蹭着,期盼这能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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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囚禁的罪恶之花,富明市案的开端,地藏王的挂件,北极星的图案,都如同一道道深渊的枷锁一样困扰着何笙的心魂,凶手极其扭曲猖狂,猖狂到给警察邮寄死亡礼物,现场遗留的可怕信号,如同被诅咒的噩梦,这些到底是命运的安排,还是刻意的报复?没有任何办法下,一线刑警的身份背后竟然是何家的最后一位仵作,使用无影反射管竹叶提取器蒸骨术何家易容术等绝学,抽丝剥茧,抓捕血案真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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