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起鱼肚白,山峦间起了薄雾,鸟鸣清脆,晨风微凉。 看着陈途苍白的脸,那人虚弱的样子让萱萱心里慌乱,暴露出真实的自己。 “喂……你可不能死啊!” 萱萱咬咬唇,小心翼翼地扯开陈途上身的衣襟,映入眼帘的却是淤青交错的痕迹兼着斑驳的旧伤。 这些伤痕沿着结实的肌肉蔓延至腰腹,结实的肌肉隐在晨光与薄汗之间,勾勒出独特的力量感。 那腰线……让她脸一下烧了起来。 可更多的,是心疼。 “你这身上……到底经历了什么?” 萱萱取了些消肿的草药轻轻敷了上去,这笨蛋明明刚才还在怀疑自己,有危险的时候又奋不顾身挡住前面。 “到底是骂你傻好呢,还是夸你讲义气?”萱萱几乎是下意识地轻声呢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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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他袖纳乾坤天下,谋一旨姻契,只为金戈征伐。她知,他染尽半壁河山,许一世执手,不过一场笑话。她知,九重帘栊之后,他的金锁甲只为另一个她卸下。君兮君亦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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