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这种摩擦就变得越来越急促,越来越用力。 惠蓉的呼吸也开始粗重起来。 那头被她强行压抑下去的野兽,再一次被“恐惧”的饲料给彻底唤醒。 在她蜷缩起来的小世界里,我听到她用蚊子叫一样的声音反复呢喃: “……没事的……没事的……蓉蓉不怕……一会儿……一会儿就好了……” 她的手在裙底下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猛。 “……只要……只要喷出来……喷出来……就不会……就不会害怕了……” “……喷出来……就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外婆……外公……对不起……对不起……” “……蓉蓉……是个……是个只会夹着腿……自己抠屄流水的……大婊子……” 我试图开口说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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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囚禁的罪恶之花,富明市案的开端,地藏王的挂件,北极星的图案,都如同一道道深渊的枷锁一样困扰着何笙的心魂,凶手极其扭曲猖狂,猖狂到给警察邮寄死亡礼物,现场遗留的可怕信号,如同被诅咒的噩梦,这些到底是命运的安排,还是刻意的报复?没有任何办法下,一线刑警的身份背后竟然是何家的最后一位仵作,使用无影反射管竹叶提取器蒸骨术何家易容术等绝学,抽丝剥茧,抓捕血案真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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