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有啊。” “……你不会想说我就是金鱼吧?” 福尔摩斯吗你是。我偏过头去打量他,少年——其实称为小孩儿也不违和——脸上和身上沾着草屑和泥土,不知道去哪儿滚了一圈,架在鼻梁上的眼镜却很干净,镜片后的眸子微微睁开,也在看我。 “不是愚蠢的金鱼。好奇怪,没见过的品种。” 不知道他经历了什么心路历程,突然,少年一拍掌,提议:“你请我去吃红豆小年糕!怎么样?” 我才从佐藤家出来不久,兜里就几张纸钞。你居然好意思剥削我? “求你了求你了。乱步大人想吃小年糕——” “……” 半个小时后,我们坐到了同一张桌子上,看着他娴熟地扒开年糕剜红豆出来吃的架势,我摸了摸兜里的钱,恶意地想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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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囚禁的罪恶之花,富明市案的开端,地藏王的挂件,北极星的图案,都如同一道道深渊的枷锁一样困扰着何笙的心魂,凶手极其扭曲猖狂,猖狂到给警察邮寄死亡礼物,现场遗留的可怕信号,如同被诅咒的噩梦,这些到底是命运的安排,还是刻意的报复?没有任何办法下,一线刑警的身份背后竟然是何家的最后一位仵作,使用无影反射管竹叶提取器蒸骨术何家易容术等绝学,抽丝剥茧,抓捕血案真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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