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个儿梳头发。 荀鉴今日休沐便没早起,这会儿正躺着看她梳妆。 他昨夜回来的迟,朝中因为李旸突然病倒的事乱做一锅粥,吏部自然也被卷了进去。 李旸卧病在床昏睡不醒,偶尔醒来也没有精力过问朝堂上的事,吏部的案子堆得多了便得与各部频繁来往沟通,几日来忙得晕头转向。 本想着今日能睡个好觉,可两人不知怎么,天还没亮便都醒了过来。没了困意,荀鉴拉着陆晏吟在床上耳鬓厮磨了好一会儿,才放她起身。 “要下雨了。” 荀鉴听见外边雷声隐隐。 陆晏吟撇了撇嘴,有些失落:“烦得很,整日里下个没完……” 荀鉴看她难得露出这副样子,不禁想笑,道:“天公不作美啊。” “你原定的什么计划,说来听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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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囚禁的罪恶之花,富明市案的开端,地藏王的挂件,北极星的图案,都如同一道道深渊的枷锁一样困扰着何笙的心魂,凶手极其扭曲猖狂,猖狂到给警察邮寄死亡礼物,现场遗留的可怕信号,如同被诅咒的噩梦,这些到底是命运的安排,还是刻意的报复?没有任何办法下,一线刑警的身份背后竟然是何家的最后一位仵作,使用无影反射管竹叶提取器蒸骨术何家易容术等绝学,抽丝剥茧,抓捕血案真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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