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的道理,倘主母来唤找不到人,不知要发多大脾气呢。” 沈容哪肯听他的,拨开人便往后院的花园子里走。 此间正值春日,桃花盛开的季节,她穿着轻薄的春装,好似翩跹在花丛中的一只蝴蝶。 她远远望见秋千的高架,喜不自禁快走几步,结果隔着花丛还没到,便听得一道清冽的声音开怀道:“这沈家到比咱家的布置雅致多了,也有意思,居然在树下扎了个秋千,妙哉。” 沈容鼻子都气歪了,她知道今日周家娘子来访,想来这“小子”便跟着来的周家子孙,竟、竟是如此放浪轻狂,把这当作自己家一般。 她年纪幼小,没什么男女分席的忌讳,此刻偷偷望着那人双脚站在秋千上荡得老高,还十分从容地跟小厮说话,叫人看着惊心动魄。 显然不只是她这么想,那小厮也吓坏了,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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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囚禁的罪恶之花,富明市案的开端,地藏王的挂件,北极星的图案,都如同一道道深渊的枷锁一样困扰着何笙的心魂,凶手极其扭曲猖狂,猖狂到给警察邮寄死亡礼物,现场遗留的可怕信号,如同被诅咒的噩梦,这些到底是命运的安排,还是刻意的报复?没有任何办法下,一线刑警的身份背后竟然是何家的最后一位仵作,使用无影反射管竹叶提取器蒸骨术何家易容术等绝学,抽丝剥茧,抓捕血案真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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