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幼儿钢琴启蒙班。一开始兜兜很配合,学得也很投入,餐前还会在餐桌上用小指头像模像样地弹来弹去。 保姆见了说:“小少爷将来可能要成为一个钢琴家呢。” 严越明观感有些复杂,毕竟他自己五音不全,也从没想过孩子能往这方面发展。不过复杂了没几天,他就发现兜兜每天去琴房的时候都磨磨蹭蹭,一只小袜子能穿三分钟。果然,兜兜当天晚上抱着他的手臂,很小声地说:“爸爸,我不想弹琴了。” “那想干什么?” “小提琴!” 在忍受儿子连锯了一周床腿后,严越明说:“宝贝,你拉琴的时候高兴吗?” 兜兜撇撇嘴:“不高兴,我拉得好难听。” 还挺有自知之明。 严越明间:“那你想学什么?” “骑马!我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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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囚禁的罪恶之花,富明市案的开端,地藏王的挂件,北极星的图案,都如同一道道深渊的枷锁一样困扰着何笙的心魂,凶手极其扭曲猖狂,猖狂到给警察邮寄死亡礼物,现场遗留的可怕信号,如同被诅咒的噩梦,这些到底是命运的安排,还是刻意的报复?没有任何办法下,一线刑警的身份背后竟然是何家的最后一位仵作,使用无影反射管竹叶提取器蒸骨术何家易容术等绝学,抽丝剥茧,抓捕血案真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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