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储清就陪着家里人去给奶奶祭扫,等西樱中午到家,又陪着她一起去给已逝的西峰市孤儿院院长扫墓。 院长葬在西峰市最大的松山公墓,前后扩建过好几次,又是依山势而建,分区和标志牌都毫无规律可循。西樱这是第二次来,一边分辨编号一边看手机里的简易地形图,走得格外缓慢。 储清提着一篮鲜花,牵着西樱避开雨后石板路上的小水坑,问道:“你每年都会来扫墓吗?” 西樱一边核对着一排排编号,一边回着西桐发给她的消息,回答说:“之前立碑来过一次,前两年都是去市殡仪馆的骨灰堂上香的。院长是临城人,那边的风俗是去世两年后再立碑下葬。她没有亲人,这些都是孤儿院那边办理的。”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刻意压低了音量。清明时节的陵园,来祭扫的人并不少,但所有人都在尽力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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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囚禁的罪恶之花,富明市案的开端,地藏王的挂件,北极星的图案,都如同一道道深渊的枷锁一样困扰着何笙的心魂,凶手极其扭曲猖狂,猖狂到给警察邮寄死亡礼物,现场遗留的可怕信号,如同被诅咒的噩梦,这些到底是命运的安排,还是刻意的报复?没有任何办法下,一线刑警的身份背后竟然是何家的最后一位仵作,使用无影反射管竹叶提取器蒸骨术何家易容术等绝学,抽丝剥茧,抓捕血案真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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