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简单,在地图上见回去的路线跟海岸线挨着,心念一动,随口就说:“我们要不去看海吧,我看挺近的。” “哪一片的海?” 她怕冷,中间那一带的海水又黄,于是随手指了指北回归线那一片的海。 “我们要不去这里?”她还是拿不定主意,也没说出个具体地点了。 杨侜一瞧,她划的圈相当大,几乎可以说是横跨两个省了,他看着地图,又看她,平静着笑道:“这就是你选的?我们都把那一片逛完?” 那当然不可能了。 邬锦深感责任重大,“要不你给个意见?” 杨侜早就发现她这人是有懒性的,睡懒觉就不说了,连游玩这种事都不上心,好歹是确立关系后第一次游玩,这人还一副随意的样子,他有意治一治,道:“没想好就在车上想,慢慢想,想我们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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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囚禁的罪恶之花,富明市案的开端,地藏王的挂件,北极星的图案,都如同一道道深渊的枷锁一样困扰着何笙的心魂,凶手极其扭曲猖狂,猖狂到给警察邮寄死亡礼物,现场遗留的可怕信号,如同被诅咒的噩梦,这些到底是命运的安排,还是刻意的报复?没有任何办法下,一线刑警的身份背后竟然是何家的最后一位仵作,使用无影反射管竹叶提取器蒸骨术何家易容术等绝学,抽丝剥茧,抓捕血案真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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